所有权经济——2022图景

万维网发展的这 30 年来，少数几家公司吸引着大部分用户的注意力，控制着大部分的广告收入。闭塞的生态系统限制了开发者的创新能力。头部互联网平台的经济利益与其最有价值的贡献者—用户的利益严重失衡。

长期以来，硅谷的初创公司一直掌控所有权，通过给予员工期权来调整激励措施。尽管如此，大部分的用户对于自己曾贡献过的服务，竟然毫无所有权。创作者不能拥有自己创作的内容，开发人员不能控制自己编写的代码，用户无法干预平台的使用政策，也没有任何决策权。这种情况曾经看起来是如此理所应当，而现在渐渐被时代抛弃。

所有权经济（通常指的是 web3）的出现让这种情况得以改变—用户所使用过的产品和服务拥有者是其成为拥有者。

从比特币和以太坊开始，奖励用原始代币维护网络安全的参与者的现象，正在普遍应用于各类软件，从开发者基础设施，DeFi 中的新兴金融市场，再到消费产品，市场和社交。

如果说上一代软件是建立在用户生产内容的基础上，那么新一代软件是建立在用户拥有内容的基础上，以数字所有权为基础，让用户获得更多新奇体验。从本质上讲，所有权经济不仅为创建者提供了一个强有力的新工具，让他们利用市场激励措施去加速构建新型网络，还能通过更广泛地分配财富资产，促进正向社会变革，潜力无限。

自从 Jesse Walden 发表了用户持有网络所有权的愿景以来的两年里，情况有了巨大的转变和发展。大约有 15000 多个项目都致力于研究所有权经济，包括用户持有金融市场所有权，用户持有社交媒体，投资机构和数字资产的所有权。所有权经济虽然在互联网平台中只占一小部分，但它已经成为一个迅猛发展的版块。2021 年，以太坊作为较成熟的支持所有权经济的网络平台之一，月平均账户注册量增长了 46%。

通过所有这些增长，我们退后一步，通过一些基本问题来重新介绍生态系统：什么是所有权经济？它涉及的范围有多大？它的发展方向是什么？它目前和未来的发展趋势是什么？为了回答所有这些问题，我们将借助数据和案例研究来说明所有权经济是如何发展的。

这份报告旨在为希望更深入了解 web3 的新参与者提供一份入门读物。我们将它作为起点，后续会撰写更加深层次的文章，计划将这些文章在今年发表，主题包括代币分发策略，监管问题等。

事不宜迟，我们开始干吧！

简言之，产品和服务定义了下一代互联网，即 web3，将用户从使用者转变为所有者。我们把它称之为所有权经济。

当然，所有权经济的定义也并非都是那么简单明了。因为所有权体现在用户付出，责任和集体化程度等一系列的情况中。一个用户也许拥有一个的数字媒体资产，比如一个 NFT。另一个可能会通过治理代币影响网络的运行。成为所有者的经历既包括被动参与（例如，持有代币），也包括主动实践。

注意：在这份报告中，我们把重点放在加密货币领域—而不是股权—作为所有权经济的基础。代币拥有更加丰富便捷的设计空间。代币可以以编程的方式进行分发，有可能奖励给参与者而不是购买者；它们实际上可以自由部署，并且可以像我们传输信息一样，即时地将价值传输给世界上任何地方的任何人。

截止到 2022 年 4 月 26 日，数据聚合商 CoinMarketCap 追踪了超过 19000 个代币，市值达到 1.76 万亿美元。相比之下，全球股票市场交易的市值也不过是 100 万亿美元。

按市值计算的最大加密网络是已建立的 layer 1 区块链：2009 年推出的比特币（ 7250 亿美元 ）和 2015 年推出的以太坊（3370 亿美元）。其他市值排名前 20 的  layer 1 区块链网络包括 Solana、Polkdot、Terra 和 Avalanche 。

我们也可以从人类的层面考虑所有权经济的规模—用户对于他们创建的网络拥有所有权。

《金融时报》和 Chainlysis 预测 2021 年大约有 36 万人持有 NFT。除此之外，数千万的用户使用加密网络。用于连接去中心化的应用程序的钱包 Metamask ，最近宣布截至 2022 年 2 月，月活跃用户达到 3200 万，最近专注于 Solana 交易的钱包 Phantom 宣布截至 2022 年 1 月，月活跃用户达 200 万。2021 年的第四个季度，以太坊上月均交易用户约为 6000 万，日活跃交易用户约为 40 万。从多链视角分析，每天约有 250 万的活跃用户和 DappRadar 追踪的智能合约产生交互。做一个粗略的近似推算，如果我们使用以太坊 0.06 的 DAU/MAU 比率来推算，根据这 250 万日均用户来计算月均用户，可以估计 DappRadar 数据涵盖的 29 个加密网络上的月活跃用户为 3900 万 。

DAOs 是一种去中心化的组织，社区成员对其进行管理并拥有其所有权。DAO 被视为形成 web3 的经济，社会和文化的基本组织单位。各种各样新型的 DAO 快速发展，难以计数，保守来说，DAO 的数量已经超过了 1000 个。DeepDAO，是一个数据库类型的 DAO，收集了 180 个 DAO 的详细信息。仅在这些 DAO 中，就有 170 万参与者持有治理代币，其中 50 万人积极地参与 DAO 的治理。有些 DAO 的规模非常庞大：在这 180 个 DAO 中，69 个 DAO 的参与人数超过 1000 人。

今天，用户所有权正在改变人们的交易和投资方式，创造和建设手段，就连放松，学习，交流和社交方式也在改变。

如果在地图上没有看到你的 DAO，请点击此处提交。

Walden 的原创文章 《所有权经济》，推测用户所有权的发展会带来这样的现象” 用户平台不断扩张，越来越有张力，更能激发用户创造力”。正如我们在这篇报告里讨论的，对于如何更好的实现用户所有权的理论，还尚未成熟，所以其中许多愿景尚未实现，结果也未必都如我们所愿。尽管如此，我们仍然对用户所有权能构建更强大，更安全的加密网络 ，催化正向社会变革充满信心。要想认识到这一潜力，需要对所有权分配的最佳实践进行更多的研究，并对开发商和用户进行教育。为了朝着这一目标迈进，第一步我们想要分享下所有权现状的核心观点。

以代币的形式给予用户所有权是付费营销强大的代替方案，有助于引导网络发展，解决冷启动问题。

在进一步研究之前，让我们思考下非加密服务和产品在吸引用户上花费的成本，2015 年，脸书移动应用程序采用了广告植入模式，收入达到 29 亿美元，占广告总收入的 17%。其中大部分的资金都进了中间平台 facebook 的口袋，而不是分给开发者用于产品研发，提升产品性能，或者以更低的产品使用价格和更优的奖励回馈客户。高昂的获客成本也意味着无法从外部筹集资金的消费类 APP 很难起步：2019 年获取一个 APP 用户的平均成本为 3.52 美元。

相比之下，加密项目给予用户所有权可以起到营销作用，通过所有权承诺吸引新的用户，用户获得游戏中的皮肤，提高了参与感。我们把 Coinbase 和 Uniswap 作为案例，用户可以在这两家加密货币交易所中兑换各种代币。

Coinbase 是中心化的交易所，托管用户钱包和资产，使用交易委托账本匹配交易。Uniswap 是去中心化交易所，完全靠智能合约进行自动化交易。Coinbase 于 2012 年成立，员工数量达 3730 名，而 Uniswap 于 2018 年成立，目前员工不到 100 人，占 Coinbase 员工的总数的 3%，却达到 73% 的交易额。这是怎么做到的？重要的一点是 Uniswap 通过治理代币和 LP 奖励让用户享有所有权，促使公司扩大规模，快速发展。另一方面，Uniswap 是去中心化的，任何人都可以提供任何资产流动性。如果未来世界上所有价值都将被代币化，互联网上所有信息都成为共享资讯，我希望去中心化交易所能快速发展，超过中心化对手。

但是根据我们的分析，单纯让用户拥有所有权不足以让一个产品在众多竞争对手中脱颖而出。虽然代币吸引了许多用户眼球，增加了产品首次注册比例，但是为了维持使用率，满足用户的广泛需求，也需要将代币模式和产品与市场的适应性相结合。

NFT 市场就是一个主要案例，说明所有权不足以推动始终如一的、持续的参与。Opensea 平台在 NFT 市场占主导地位，尽管没有发过代币，仍然占有 90% 的市场交易额，相比大多数的竞争者（例如 LooksRare，SuperRare，Rarible）虽然发了代币，也处于弱势地位。很显然，2020 年夏天，Rarible 推出流动性挖矿模式，并给在平台上交易 NFT 的用户空投代币，其交易量一度超过了 OpenSea，但是 Opensea 凭借更深层的流动性，更优质的产品，和更便捷的搜索功能实现长期反超。对于市场上的用户来说 ，作为用户选择交易平台的指标的流动性，仍然是刺激用户选择市场的最强劲动力。小型交易市场通过发行代币的方式来刺激用户选择，完全比不过 Opensea 通过满足用户核心交易需求所带来的优势。

另一个案例是 layer1 区块链生态系统。尽管 L1 区块链都提供代表网络所有权的原生代币，但以太坊仍然是发展最快的平台，原因是在以太坊上，用户和开发人员会产生巨大的网络效应，开发工具更成熟，与其他现有应用结合的能力更突出。这些因素都表明，即使使用其他公链的费用更低，也比不过以太坊的网络效应（以太坊是否能保持这些优势，尚不确定）。

还有一个问题是所有权是否真的抹除了用户使用产品的内在动机，导致用户以更加唯利是图，交易性的方式（可能是暂时的）与产品互动。大量的研究表明，外部动机（像经济利益这样，由外部奖励刺激产生的行为）和内部动机是相互影响的。从一些研究结果判断，外部动机会破坏内部动机，尤其是当用户发现之前的行为获得了内在回报。这就意味着随着时间推移（通过权力渐渐下放）、规模、资格及其他因素的变化，代币激励法也应该不断优化，以保持用户的内在动机。

理论上来说，用户拥有了产品所有权并对它进行投资时（字面意思），他们的参与感会更强，更愿意持续使用产品。但是现实并非如此。

所有权产生用户粘性的一个有力例证是像 Axie Infinity 这样边玩边赚游戏的成功。Axie Infinity 是一款区块链游戏，Axie 是一种 NFT 类型的数字生物，用户可以收集，繁殖这些数字生物，并用于战斗。像 Axie Infinity 这样的区块链游戏和非区块链游戏最显著的区别是用户对游戏中的资产拥有所有权。在非区块链游戏中， 用户”拥有的资产” 通常不能兑换成钱，只能在游戏里使用，无法转移出去。

游戏资产所有权增加了用户粘性。

边玩边赚模式让玩家可以把在游戏里获得的代币兑换成当地的货币，Axie Infinity 利用这种机制，使其规模显著扩大，累计收入超过 10 亿美元，日活跃用户超过 300 万，用户留存率也明显高于传统手游。随着时间的推移，Axie Infinity 游戏的用户留存率仍然保持稳定和强劲，也说明了不能只把用户参与度当作游戏新颖性的评估机制。

与传统的移动游戏相比，Axie Infinity 的留存率长期以来一直很高，突出了数字所有权的重要性。

但是也有反例说明了代币激励模式对用户参与感的影响充满复杂性。因为整个代币经济领域还处于初创期，代币所有权分配的最优方式还有很多不确定性。迄今为止，用户已经提出很多重要问题，并围绕代币激励措施，用户所有权转化为用户粘性的效果，或理想的社会成果等一系列问题提出了批评。

尽管流动性挖矿项目（通过奖励代币，给予提供流动性的用户所有权）已经很普遍，并促进了对新产品的短期参与度，但它们在历史上并没有为长期可持续性做出贡献。根据 Nansen 的调查，“ 在农场启动当天进入农场的农民中，高达 42% 产量的农民在 24 小时内退出。约 16% 的农民 48 小时内退出，到了第三天，70% 的用户都退出智能合约。“ 代币激励的外部性质说明了，由于许多流动性提供者是由高额的经济奖励所驱动的，这最终会导致他们的流失。

更进一步来说，虽然几乎不可能的高代币激励成为“DeFi 2.0”浪潮的一个决定性特征，但其可持续性现在受到了质疑。改变市场上的观点会导致许多项目价格暴跌，并且代币经济模型也会成为备受争议的话题。这种低迷状态对贡献者的影响最大，他们使用一个项目的原生代币付费，通常受制于代币兑换时间和该项目的狂热支持者。

结果就是许多项目都重新思考代币激励机制的实用性，新模式的浪潮也开始涌现。例如，Curve 的股票托管机制（” Ve“）合约使用锁定期来增加贷币奖励；Gro 也引入了归属机制激励用户长期参与。随着对代币工程和加密经济学的学术研究激增，这些模型也会受到越来越多的审查和测试，这表明下一代代币模式会更有效地吸引用户，并激励他们长期贡献。

从更高层次来说，新模式的出现使代币分发更加精细化和有针对性，奖励能提升产品留存率和可持续性的用户行为，而不是简单地去奖励那些通过技术手段捕获新产品的科技极客，或羊毛党。由于初始模式对于后来的用户来说定价过高，对比而言，新模式更容易获取更高的可访问性，并且它比现实世界中存在的资本复利回报要好几个数量级，因为在现实世界中，资本需要购买而不是通过赚取获得。举个例子，以代币为门槛的社区 Friend with Benefit （ FWB ）需要用户购买 75 个 FWB 代币才能加入，总值一度超过了 12000 美金。要想加入社区，除了购买代币，还可以通过赚取所有权来参与社区，具体包括写作，设计，通过 FWB 工作室创作艺术品，或者为社区各种工作做贡献。

除了给予贡献者直接奖励，一些 DAO 开始实施赏金计划来吸引用户加入并参与工作。这些一次性任务范围涉及短期开发人员协助，商业发展和简单的社区参与，参与项目的用户可以获得原生代币。Rabbithole 和 Layer3 平台把多个 DAO 的奖金措施聚合起来，给潜在用户提供了根据自己兴趣选择项目和任务的机会。新一代代币激励措施似乎更加强调增加贡献者数量，而不是单纯的深化流动性—这是扩大所有权经济用户基数的必要过渡。

如果把所有权分配和无需许可访问结合起来 ，用户拥有的项目可以促进丰富的生态系统。通过这种方式部署，分布式所有权会催化项目成为第三方构建的平台。

以太坊就是一个有力的证明。网络的分布式所有权孵化出了一个社区，该社区由开发者和用户共同所有，他们乐此不疲地关注以太坊走向成功的过程：他们在以太坊中的股份价值，即他们所持有的 ETH 代币，为持续建造和使用分布式网络提供了巨大动力，以此产生了一个围绕着社交，市场和 DeFi 的应用程序生态系统。共享所有权不仅增强了网络效应，也抑制了用户转而使用其他区块链可能性。诚然，以太坊的成功也不仅仅因为分布式所有权的结果，也得益于其强大的领导能力 ，以及培育了有助于调整和激励社区的价值观。

在 NFT 领域，去中心化所有权的另一种表现形式是 CC0（或“无版权”） 项目的涌现。这些项目指的是作者放弃版权并把他们的作品捐给公众。例如，Nouns 、Cryptoadz、Chain Runners 和 Loot ，将资产置于公共领域，允许知识产权被自由使用，相互混合和商业化。

由于这些项目具有无需许可的特征，所以用户 、创作者和开发人员都被吸引进来，并开始围绕它们进行构建。Loot 是一种 CC0 形式的 NFT 收藏品，2021 年 9 月突然爆火，每个 NFT 都包含一个简单的奇幻冒险装备的列表。现在 Loot NFT 开发了超过 53 个衍生品，组建了至少 9 个公会—公会代表着 Loot 世界里特定物品所有者的社区。

CC0 NFT 项目开发出了 IP 的潜力，让用户可以以新颖及生成的方式来使用 IP ，以此增加了 IP 适用范围，相关性和价值。来自 Nouns DAO 的贡献者 4156 说：“就像学术引用对于原论文很重要一样，任何形式的名词引用也会提升原论文重要性和价值。” Nouns DAO 通过扩大 IP 使用范围，与其他品牌（就像 Bud Light 在超级碗广告里加入了标志性的 Nouns 眼镜）以及传统媒体进行合作的方式将这一理论付诸于实践。

同样地，Cryptoadz 背后的团队与艺术和游戏发行工作室 Arcade NFT 合作创造出了 NFT 集合——Toad Runnerz，其中的每一个 NFT 都是一款街机游戏， 并将 Cryptoadz 作为游戏内的资产。Arcade NFT 为持有 Toad Runnerz NFT 的用户举办了独家锦标赛，进一步将基础 Cryptoadz IP 的适用范围和内容扩展到游戏领域。

CC0 NFT 项目扩展了所有权的定义和可能性，让用户自由地使用其资产。我们才刚刚开始看到它的潜力——- 这种新模式能够激发用户的建设能力，创新能力和产品间的合作潜力。

经济所有权的一个核心主题是，去中心化产品比中心化产品能让用户更快地掌握所有权，贡献其价值并从中获益。

据我们分析发现，已经发行了代币的 Web3 公司平均成立 2.7 年后才会给予用户所有权。根据 2020 年的数据，获得了风投支持的公司大约在拿到第一笔融资的 5.3 年后才会上市。比起公开代币发行，首次公开募股的时间线更有利于消除散户的大量上涨潜力。

如果将 Coinbase 和 Uniswap 进行对比，这种现象更为显著。2021 年 4 月，Coinbase 在成立 9 年后终于完成了上市。该股的首日交易总量达到了 857 亿美元，这完全超出了私募投资机构 Y Combinator 的预期，它于 2012 年投资了 Coinbase，当时的估值大约只有 200 万美元。

但对于散户来说，Coinbase 的上市是他们唯一的投资机会，但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投资节点，因为相比于首轮私募融资，Coinbase 的市值已经翻了 40809 倍。实际上，截至 2022 年 4 月，自 Coinbase 公开上市以来，每一个购买了 Coinbase 股票的散户都亏了。

相比之下，在所有权经济体系下，项目在其生命周期中更早地退出社区，允许用户创造更大的价值并从中受益。2020 年，Uniswap 推出了 UNI 治理代币，距离该协议部署到以太坊主网上不到两年时间。和 Coinbase 不同的是，Uniswap 的上市没有发行新的股份，而是把 60% 的初始 UNI 代币都分给了平台用户。这种情况在所有权经济体系下很常见。

虽然剧本仍在不断改写，但有一点确信无疑：所有权正在成为各类软件产品发展新玩法的基本要素。Web3 最初是 layer 1 区块链的开发者现象，历史上大多数创新最初都是面向开发者的。但是 Chris Dixon 引用了一句格言预言到 ” 聪明人周末做的就是其他人十年后在一周内要做的事“ ——所有权现在正向各类产品和网络扩张。

建设者们用新的所有权模式来设计一个更加唯才是用的网络，我们渴望与这样的人合作。如果您正在这个领域研究项目，请与我们联系。

如果您想要了解更多涉及经济所有权的项目和 Variant 团队不断扩大的投资组合，请看下图。

这份报告是许多人投入和贡献的成果。Variant 团队特别鸣谢  Chuxin Huang、Kate Lee 和 Caleb Halter。另外也特别感谢以下伙伴提供了数据和建议：来自 Chaincrunch 的 Mohammed Nasirifar、来自 DappRadar 的 Rob Hoogendoorn、来自 Covalent 的 Adam Whitaker-Wilson、@ruvaag、Adam Delehanty、Mason Nystr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