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市早不如巧，深度剖析嘉楠“两个第一”的内涵

11月21日&＃xff0c;全球第二大比特币矿机制造商嘉楠科技成功登陆纳斯达克&＃xff0c;发行价9美元&＃xff0c;拟筹资金额为9000万美元&＃xff0c;开盘后股价一度上涨逾40%&＃xff0c;最终报收于8.99美元&＃xff0c;微跌0.11%&＃xff0c;市值14.2亿美元。11月21日当天&＃xff0c;纳斯达克指数下跌0.24%&＃xff0c;嘉楠表现与大盘持平。最近一年赴美IPO的中概股普遍破发大跌&＃xff0c;横向对比嘉楠首日表现属上等水平。

比股价表现更重要的&＃xff0c;是嘉楠成功摘得两个第一&＃xff1a;区块链第一股和AI芯片第一股&＃xff0c;股价表现是现在&＃xff0c;“区块链第一股”和“AI芯片第一股”则是未来。

我们究竟该如何理解嘉楠的故事&＃xff0c;以及如何理解这两个“第一”对嘉楠的价值&＃xff1f;

超级计算公司

嘉楠最为人知的业务是比特币矿机&＃xff0c;Frost&＃xff06;Sullivan数据显示&＃xff0c;截至2019年上半年&＃xff0c;在全球出售的比特币采矿机的总计算能力中&＃xff0c;嘉楠耘智占21.9&＃xff05;&＃xff0c;以矿机销量计算的市场份额为23.3%&＃xff0c;均排名第二位。

然而&＃xff0c;嘉楠对自己的定位却不是矿机厂商&＃xff0c;在招股书中其自我介绍是&＃xff1a;“通过专有的高性能计算ASIC芯片提供超级计算解决方案的公司”。矿机只是嘉楠超级计算的一个场景。不过&＃xff0c;截至目前&＃xff0c;矿机是端侧AI芯片的黄金应用场景&＃xff0c;嘉楠主力营收也来自于矿机销售&＃xff0c;2017年、2018年和2019年上半年&＃xff0c;比特币矿机以及其他比特币矿机零件和配件销售额分别占总收入99.6%&＃xff0c;99.7%和99.4%。

一家企业的表现往往可以归因到创始人的创业初心&＃xff0c;嘉楠创始人兼CEO张楠赓在纽约敲钟现场表示&＃xff1a;

“科技是提升社会运行效率&＃xff0c;改善人类生活方式最有效的途径&＃xff0c;嘉楠从诞生伊始就是为了这个愿景而奋斗的&＃xff0c;而资本是帮助科技飞速发展的关键因素之一&＃xff0c;我们希望通过上市获得更多资本的支持&＃xff0c;最终实现我们的愿景。”

这像是嘉楠上市时在专业“公关包装”下的外交辞令&＃xff0c;看了一下张楠赓此前接受媒体采访的资料&＃xff0c;从他的创业历程来看&＃xff0c;矿机倒真不是其创业初心。

本科毕业后到航天科工集团工作几年后&＃xff0c;张楠赓决定继续读书深造。2011年在北航计算机系攻读计算机体系结构专业博士期间&＃xff0c;张楠赓做出了第一台基于ASIC的计算设备。计算机体系结构专业本身就与芯片设计密切相关。

一直喜欢折腾新鲜事物的他&＃xff0c;也在这一年接触到了比特币。2012年&＃xff0c;基于对“比特币改变世界的可能性从1%提升到5%”的判断&＃xff0c;张楠赓决定退学&＃xff0c;研发基于ASIC芯片的比特币矿机——另一矿机巨头比特大陆的两个创始人吴忌寒和詹克团&＃xff0c;2013年才相遇。

2013年&＃xff0c;张楠赓与美籍华裔程序员郭逸夫研发的第一代阿瓦隆矿机成功交付&＃xff0c;以当时的算力一天能挖出357枚比特币&＃xff0c;按照当时的价格折算&＃xff0c;一天就可产出20多万人民币。不过&＃xff0c;在意识到矿机的核心技术门槛是芯片时&＃xff0c;张楠赓第一时间将芯片外的所有矿机技术开源&＃xff0c;市场上一度出现大大小小数百家矿机组装商。张楠赓与曾任中星微电子IC工程师的李佳轩各自出资10万元成立了“北京嘉楠耘智科技有限公司”后&＃xff0c; 直接宣布终止矿机销售&＃xff0c;只专注于芯片的研发和生产&＃xff0c;从这一步能看出&＃xff0c;嘉楠对芯片的心心念。

当时AI芯片概念尚未出现&＃xff0c;对于嘉楠来说业务主线一直是计算&＃xff0c;所以张楠赓才说“我们始终做与计算有关的事情&＃xff0c;通过为客户提供算力解决方案&＃xff0c;提高社会运行效率&＃xff0c;改善人们的生活。”然而&＃xff0c;众所周知&＃xff0c;芯片是IT技术这顶皇冠上的明珠&＃xff0c;门槛高、难度大、周期长&＃xff0c; 不少科技巨头曾经投入巨资做芯片却未成气候&＃xff0c;嘉楠的芯片之路&＃xff0c;同样一波三折。

2013年做芯片研发之初受挫&＃xff0c;嘉楠被迫重返矿机组装市场&＃xff0c;上线拍卖第二代阿瓦隆矿机——嘉楠当时走的路&＃xff0c;跟比特大陆这两年在矿机与AI芯片上的纠结有些相似&＃xff0c;坐拥矿机现金牛大力投入AI芯片&＃xff0c;然而AI芯片流片却不顺利。

2016年&＃xff0c;嘉楠芯片渐入佳境&＃xff0c;成功跻身中国量产16nm芯片公司TOP10&＃xff0c;这一年AlphaGo战胜李世石&＃xff0c;AI进入大众视野&＃xff0c;嘉楠做出一个关键抉择&＃xff1a;放弃传统芯片模式&＃xff0c;押注端侧AI芯片&＃xff0c;采取互联网模式给各行各业有AI需求的客户提供综合AI计算解决方案。

2018年&＃xff0c;嘉楠芯片迎来收获季&＃xff1a;量产全球首款7nm芯片&＃xff0c;同时推出第一代AI芯片&＃xff0c;已落地到智能门锁、无感门禁、智慧能耗、病虫害识别与防治等场景。招股书显示&＃xff0c;截至9月30日已累计量产1.5亿多颗ASIC&＃xff0c;量产能力是其区别于诸多芯片创业公司的重要区别&＃xff0c;在芯片领域&＃xff0c;嘉楠已积累69项专利&＃xff0c;核心技术员工中有近半从事芯片和AI相关工作。

对于嘉楠来说&＃xff0c;AI芯片不是一个概念&＃xff0c;超级计算不是一个故事&＃xff0c;而是2013年成立就已开始布局&＃xff0c;踩过无数坑后的成果。2016年决定放弃传统芯片是一个艰难的抉择&＃xff0c;这让嘉楠在传统芯片巨头面前构建了差异化优势&＃xff0c;基于Fabless&＃xff08;无晶圆芯片供应商&＃xff09;模式与联发科这样的成熟芯片代工厂合作&＃xff0c;形成了量产实力和落地能力&＃xff0c;就像张楠赓总结的&＃xff1a;

“芯片行业去积累团队、技术没有什么捷径可以走&＃xff0c;就是一代一代迭代下去&＃xff0c;一张一张晶圆堆出来的。”

从嘉楠官网一个细节&＃xff0c;或许也可以看出&＃xff0c;AI与矿机业务的关系&＃xff1a;

从芯片业务走过的路可以看出&＃xff0c;不论是ASIC计算还是AI芯片&＃xff0c;嘉楠一直聚焦在计算领域。

上市早不如巧

嘉楠此时此刻成功上市&＃xff0c;我在朋友圈的点评是&＃xff1a;“上市时间早不如巧”&＃xff0c;嘉楠成功抢到两个第一&＃xff0c;人们更能记住第一&＃xff0c;抢跑两个第一嘉楠将得到更多资本关注&＃xff0c;具有定标矿机公司和AI芯片公司估值逻辑的能力&＃xff0c;将强化在区块链上游和AI芯片产业的话语权&＃xff0c;特别是在嘉楠面向全球和B端拓展业务时&＃xff0c;这两个“第一”会起到很大的作用。

此时上市&＃xff0c;对于嘉楠来说更重要的两点利好在于&＃xff1a;

1、区块链迎来重大政策利好&＃xff0c;现金奶牛即矿机业务的不确定性消除。

10月24日&＃xff0c;国家明确提出把区块链作为核心技术自主创新的重要突破口&＃xff0c;加快推动区块链技术和产业创新发展&＃xff1b;11月虚拟货币挖矿被移出淘汰产业名单。区块链技术得到官方认可&＃xff0c;成为大国战略角力的新技术。这意味着嘉楠的现金奶牛业务即矿机不再存在任何不确定性&＃xff0c;反而有了更大的市场增量&＃xff0c;不只是矿机市场更可观&＃xff0c;其还可基于矿机向区块链解决方案、算法、平台等延展。

2、5G商用&＃xff0c;AI产业化黄金时代到来&＃xff0c;端侧AI芯片迎来重大利好。

AI和IoT的普及&＃xff0c;会形成大规模的端侧AI芯片需求。AI芯片是未来十年的新机遇&＃xff0c;是一个比区块链、比特币都更具想象空间的事情。

PC时代身处CISC&＃xff08;复杂指令集&＃xff09;阵营的Intel凭借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xff0c;与微软结成坚固的Win-Tel X86计算联盟&＃xff0c;成为芯片之王。移动时代&＃xff0c;因为智能设备的续航问题&＃xff0c;CISC高能耗问题捉襟见肘&＃xff0c;采取具有高性能、低功耗和小体积等优势的RISC &＃xff08;精简指令集&＃xff09;架构和授权模式的ARM 强势崛起&＃xff0c;高通、联发科、华为麒麟、苹果A 系列脱颖而出&＃xff0c;Intel 怎么努力都很难挽回局面。

AIoT 时代&＃xff0c;第三次芯片浪潮席卷而来。在5G 通信加持下&＃xff0c;云端结合成趋势&＃xff0c;边缘计算兴起&＃xff0c;AIoT 设备变得更加碎片化&＃xff0c;它们有的对能耗敏感&＃xff08;如共享单车智能锁&＃xff09;&＃xff0c;有的对性能敏感&＃xff08;如需要进行大量机器视觉计算的端侧AI 设备&＃xff09;&＃xff0c;有的对价格敏感&＃xff08;如工业互联网领域的智能传感器&＃xff09;&＃xff0c;有的对时延敏感&＃xff08;如无人车&＃xff09; &＃xff0c;X86 和ARM 架构都已很难满足AIoT 设备复杂的计算需求&＃xff0c;这是芯片创业公司的全新机会&＃xff0c;张楠赓的判断是&＃xff1a;“随着AIoT&＃43;5G的发展&＃xff0c;边缘侧市场的爆发会倒逼底层计算架构的突破。”

《浪潮之巅》作者吴军早在2016 年一次演讲中就指出&＃xff1a;

“继PC 互联网时代造出英特尔和微软&＃xff0c;移动互联网时代成就ARM&＃xff08;高通&＃xff09;和谷歌几大巨头后&＃xff0c;万物互联时代也会诞生新的巨头。谁要是把操作系统问题解决了&＃xff0c;谁就是下一个Google 和微软。谁要是把处理器问题解决好了&＃xff0c;你就是下一个英特尔和高通。”

AIoT时代的芯片更适用什么架构&＃xff1f;行业共识是&＃xff1a;2010 年诞生的RISC-V。

RISC-V 基于RISC&＃xff0c;具有精简指令集的优势&＃xff0c;如高性能、低功耗&＃xff0c;相比Arm 架构处理器&＃xff0c;功耗低5-6 倍、面积效率提升5 倍。更重要的是其更加开放、灵活和普惠&＃xff0c;开源意味着任何企业和学术团队都可基于RISC-V 构建自己的处理器设计架构&＃xff0c;开发者具有很高自由度&＃xff0c;针对碎片化的IoT 场景优化&＃xff0c;没有专利授权费用&＃xff0c;对创业公司、中小企业非常友好。

RISC-V 已成气候&＃xff0c;中国工程院院士倪光南指出&＃xff1a;“未来 RISC-V 很可能成为世界主流的CPU 之一&＃xff0c;CPU 领域将形成Intel、ARM、RISC-V 三分天下的格局。”

第三次芯片浪潮如果诞生新的巨头&＃xff0c;极大概率会诞生于RISC-V 指令集阵营。

嘉楠AI芯片研发初期就选取了RISC-V架构&＃xff0c;面向AIoT时代&＃xff1b;与亚马逊AWS合作率先将IC研发、HPC集群等部署到云上&＃xff0c;引入互联网工具和方法论&＃xff0c;实现芯片快速迭代&＃xff1b;采取市场需求牵引的IC设计与研发&＃xff0c;软件定义芯片&＃xff0c;满足复杂的AIoT计算场景&＃xff0c;可提供完整模组和解决方案。

嘉楠已量产的第一代AI芯片勘智K210基于NB-IoT进行研发设计&＃xff0c;已用于智能家居、智能楼宇和智慧能耗等领域&＃xff0c;截至今年9月30日AI芯片及模组已经向AI开发人员交付53000件。第二代AI芯片勘智K510则面向5G场景进行研发&＃xff0c;在算力上达到一代芯片的5-10倍&＃xff0c;将支持智能驾驶、新零售等对算力和时延要求更高的场景。

张楠赓在接受媒体采访时也强调了当前时机的利好&＃xff1a;

“对我们来说&＃xff0c;2019年是一个关键节点。5G开始普及&＃xff0c;将直接催生大连接、低延时和低功耗应用场景的爆发。所有的端侧设备都拥有了新的通信基础&＃xff0c;这意味着端侧智能大规模商用将走向实质性的开端。我们是一家专注于边缘侧AI市场的公司&＃xff0c;通过智能芯片让设备拥有本地计算能力&＃xff0c;为更多企业提供算力服务。”

可见&＃xff0c;此时此刻上市拿到两个第一&＃xff0c;对嘉楠来说深层次内涵是&＃xff0c;成功抓住“区块链政策红利”和“AIoT端侧AI芯片爆发”这两个重要机会点。

“以区块链养AI”

截至目前&＃xff0c;AI尚未给嘉楠创造规模化收入&＃xff0c;百万级收入对嘉楠来说更多是AI业务成功商用的象征&＃xff0c;矿机依然是其主力收入&＃xff0c;因此有媒体认为&＃xff1a;嘉楠是“以区块链养AI”&＃xff0c;财务层面这样说成立&＃xff0c;但我认为&＃xff0c;这一说法还可以从技术层面来解读。

一方面&＃xff0c;矿机对嘉楠来说是现金牛业务&＃xff0c;但区块链却是长期战略。

数字货币是区块链1.0的代表&＃xff1b;区块链与金融结合是区块链2.0典型应用&＃xff1b;具有去中心化、智能合约、不可篡改等能力的区块链技术正在被推向各种场景&＃xff0c;比如防伪溯源、公益、电子发票、政务、合同文书、百科词条、版权保护等&＃xff0c;与各行各业结合被业界称为区块链3.0。

BATJ等巨头均不约而同在布局区块链&＃xff0c;且有日益加码的迹象。2017年百度就成立了归属于搜索公司的百度区块链实验室&＃xff0c;探索百度优势核心业务与区块链技术的结合&＃xff0c;落地到百科、图片版权保护等10个应用场景&＃xff1b;阿里旗下蚂蚁金服对外发布BASIC技术战略&＃xff0c;B正是区块链&＃xff0c;目前其区块链技术已应用到食品安全溯源、商品正品保障、房屋租赁房源真实性保障甚至公益中&＃xff1b;腾讯早在2015年就已成立区块链团队&＃xff0c;旗下微众银行、腾讯金融科技、腾讯云等业务都在区块链上布局&＃xff0c;已发布区块链技术平台&＃xff0c;探索区块链技术落地。

在区块链技术上&＃xff0c;中国已经走在世界前列&＃xff0c;且已不存在所谓监管问题&＃xff0c;特别是10月区块链在政策层面更是迎来重大利好。因此&＃xff0c;区块链本身对嘉楠来说是一个值得长期投入的事情&＃xff0c;而不只是赚钱的工具。“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xff0c;嘉楠在区块链产业链中有所为有所不为&＃xff0c;招股书计划显示其将“继续加强在超级计算领域的领导地位”&＃xff0c;意味着其将继续在区块链基础设施上深耕。

另一方面&＃xff0c;区块链是嘉楠芯片最先应用的场景&＃xff0c;反过来可强化其AI芯片优势。

嘉楠战略是“高效能计算&＃43;AI”双轮驱动&＃xff0c;高性能计算基于ASIC芯片做大做强矿机地位&＃xff0c;在这一阶段发现AI芯片的机会、储备了AI芯片的能力&＃xff0c;于是基于RISC-V面向端侧AI场景&＃xff0c;自主研发芯片&＃xff0c;形成解决方案。经过6年时间的积累&＃xff0c;嘉楠在端侧AI芯片上&＃xff0c;不只是拥有自主知识产权的芯片IC设计技术&＃xff0c;同时在核心IP、听视觉算法、工艺、产品和商业模式上均有大量创新&＃xff0c;未来嘉楠还将在AI芯片基础上&＃xff0c;在AI平台、AI服务等领域布局&＃xff0c;成为具有底层核心技术实力的AI巨头。

区块链对嘉楠来说是高性能计算的落地场景&＃xff0c;反过来可锤炼其芯片技术能力。基于ASIC芯片做高性能计算&＃xff0c;嘉楠实现多个技术领域的突破&＃xff0c;如低电压、高能效运行和高计算密度等&＃xff0c;都是区块链和AI解决方案的关键点。嘉楠是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在ASIC设计过程中拥有先进技术积累的公司之一&＃xff0c;包括算法开发和优化&＃xff0c;标准单元设计和优化&＃xff0c;低电压和高能效操作&＃xff0c;高性能设计系统和散热等技术&＃xff0c;这给其端侧AI芯片奠定了基础&＃xff0c;还可在云端AI芯片上布局&＃xff0c;与端侧AI芯片形成协同效应。

面向AIoT时代&＃xff0c;阿里成立了芯片公司平头哥&＃xff0c;采取软件定义、互联网模式和拥抱RISC-V架构。2019年&＃xff0c;平头哥先是发布RISC-V 处理器玄铁910&＃xff0c;面向 PC、移动、 5G 基站、人工智能、自动驾驶等IoT 场景&＃xff0c;是端侧AI芯片&＃xff1b;云栖大会上又发布了高性能AI推理芯片含光800&＃xff0c;面向云端。玄铁910与勘智K210定位是相似的&＃xff0c;只不过前者是IP-CORE&＃xff0c;平头哥跟嘉楠选择一致&＃xff0c;一定程度说明了嘉楠当初做AI芯片时的路线选择的前瞻性。

AI芯片是一片蓝海&＃xff0c;众多初创公司成立&＃xff0c;BAT、华为都在入局。在众多AI芯片公司中&＃xff0c;区块链&＃43;AI双轮驱动战略会成为嘉楠的长期竞争力。5G时代&＃xff0c;区块链与AI将会“会师”&＃xff0c;AI本质是处理数据&＃xff0c;而区块链是数据共享的重要形式&＃xff1b;AI与区块链均依赖强大的算力&＃xff1b;AI落地各行各业的同时&＃xff0c;区块链落地各行各业……正是因为此&＃xff0c;很多做矿机的公司都说要做AI&＃xff0c;很多做AI的公司在积极布局区块链。然而不论是区块链还是AI底层技术门槛都特别高&＃xff0c;真正能同时落地的&＃xff0c;能够同时跨越两个赛道的玩家&＃xff0c;凤毛麟角&＃xff0c;这才是嘉楠IPO拿下“两个第一”的核心意义&＃xff0c;也是其“以区块链养AI”的深层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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