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纳斯•托瓦兹
当今世界最著名的程序员、黑客,开源操作系统Linux之父。生于芬兰,毕业于赫尔辛基大学,1997年~2003年任职于美国加州硅谷的全美达公司,现受聘于开放源代码开发实验室,全力开发Linux内核。2004年,他被《时代周刊》评为世界最有影响力的人之一。
大卫•戴蒙
职业撰稿人,曾为《纽约时报》《连线》《美国周末》及许多刊物供稿。
陈少芸
译者,出生时经医生证实为80后晚期,毕业于广东财经大学。做事情常出于“我不懂所以我想知道”的好奇心,在笔译学界颇负“陈少芸是谁啊没听说过”的盛名。
听说这篇笔记放到书上的这个位置,那就是一篇译后记。
那么,译后记写点什么好呢?
如果读者在读书之前就看到这一页,我可不愿意透露这本书的内容,剧透总是被嗤之以鼻的。我也不愿着墨描绘作者(为什么要?我和他并不相识)。读者若愿意掏钱买下这本书,想必已经知晓作者是何人,更何况此书就是他的自传,我又何须画蛇添足?
如果读者是读完了此书才翻到这一页,那就听我唠叨一会儿吧。
让我先抿一口茶,装一下老成,再仔细道来。既是译后记,那咱就聊聊翻译。译者这差事吧,干得好就是中西文化的桥梁,甚至往大了夸,还能自比为“述而不作”的孔子(吹牛吧你);干得不好就只是个差劲的语言转换机器,语言在你手中反落得个歪瓜裂枣的模样。反正我内心是希望能成为前者的,至于做不做得到,光看一个译本还不好说。话说回来,既然您是读完此书才看到这里,行文中若有什么纰缪,还请雅正。
说回这篇笔记,我主要还是想说说自己对 Linux 系统的感情。
Linux 项目风靡全球极客圈的时候,我正在大学里主修计算机科学。所有人都对 Linux 的开源理念赞不绝口,这新鲜玩意儿一下子抓住了我们的心。我也加入了 Linux 项目开发者大军,跟着世界上最牛的黑客一起为 Linux 添砖加瓦。我不敢说我精通 Linux 系统的开发与维护,但至少我在学校的 Linux 圈子里算是个不小的人物。
才怪。
事实上,我既非主修计算机,对 Linux 系统也至多算是有所耳闻,我甚至是在译完这本书之后才在电脑上安了个 Linux 系统。既已读完此书,您应该看得出来,我只是开了个林纳斯式的玩笑(哈哈哈哈哈收!破梗就没意思了不是?)。
既然如此,又何以能成书呢?我自有抓耳挠腮百思不得其解心灰意懒的时候,非常感激期间挚友朱子不时解惑鼓励,感激图灵同仁为我编辑校对。也有因为患了麻疹(笑什么笑!)无法准时交稿的时候,非常感激图灵同仁的大度。这种感激到了什么程度呢?反正我是十分真挚的,奈何脑海词穷无法信口表达,爱信不信。
半年过去,这本书就这么译过来了。你若是问我为什么译这本书,我想我会以“1001010 1110101 1110011 1110100 1100110 1101111 1110010 1000110 1110101 1101110”作答。生活的意义最终无非就是为了乐趣,这一点在本书的序言中有详细的解读。写到这里,这一页笔记也该结束了。幸好,它并没有我原先预想的那样无厘头:“这个译者很懒,什么都没有留下。”
陈少芸
2013年11月28日
(2017年7月14日微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