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早起床的小鸟 | 来源:互联网 | 2023-05-18 23:08
认识一个陌生的女孩子,我在离别时间她的名字,她只是说了一句相逢何必曾相识.百度搜索搜出来的太深,可能我学识少,理解不了.请各位关照下.顺便在新年散分.
认识一个陌生的女孩子,我在离别时间她的名字,她只是说了一句"相逢何必曾相识".
百度搜索搜出来的太深,可能我学识少,理解不了.请各位关照下.顺便在新年散分.
9 个解决方案
琵琶行
白居易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
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
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
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
寻声暗问弹者谁?琵琶声停欲语迟。
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
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么。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水下滩。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渐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沉吟放拨插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容。
自言本是京城女,家在虾蟆陵下住。
十三学得琵琶成,名属教坊第一部。
曲罢常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
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
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
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
弟走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
门前冷落车马稀,老大嫁作商人妇。
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
去来江口守空船,绕船明月江水寒。
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
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我从去年辞帝京,谪居卧病浔阳城。
浔阳地僻无音乐,终岁不闻丝竹声。
住近湓江地低湿,黄芦苦竹绕宅生。
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
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还独倾。
岂无山歌与村笛,呕哑嘲哳难为听!
今夜闻君琵琶语,如听仙乐耳暂明。
莫辞更坐弹一曲,为君翻作琵琶行。
感我此言良久立,却坐促弦弦转急。
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
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
相逢何必曾相识
走上工作岗位后,第一次出差,是去省城开会,没有买到卧铺票,只好坐硬座。上车后忽然听到广播通知列车长那里尚有卧铺票出售,于是赶紧跑去,伸着胳膊挤了好一会,终于买到硬卧了,好高兴哦!
找到卧铺车厢,才知道我的铺位是软卧,原来软卧没人买,列车长便把软卧当硬卧卖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卖白不卖。虽然这趟列车学生时代我坐过无数趟了,但那时是穷学生,根本坐不起硬卧,软卧就更不用说了,而且当时据说坐软卧得有县团以上级别,不是有钱就能坐的,所以软卧对咱平民百姓来说,是个充满神秘感地方。现在一听列车员说我的铺位是软卧,心里那种好奇与兴奋呀,就甭提了!
跟着列车员穿过硬卧车厢,走到一节并排着许多小门的车厢,列车员指着第一个小门说就这,让我自个进去,我推开门,不禁愣住了:一间极小极小的房间,竟然左右靠墙立着两个架子床,上下共四个铺,中间的过道窄窄的,躺在左右两边床上的人,几乎是面对面,伸手就能碰到对方。里面已经躺着三个男人了,都抽着烟,乌烟瘴气的,剩一个上铺想必是我的了。这就是百姓眼中很神秘、很高级的软卧呀?!比硬卧也没高级多少!而且,这处境太难堪了,我竟然得和三个男人同居一室,还是这么小小的一间斗室!幸亏是白天,否则我无论如何不敢呆在这么一个小房间里!
那年我十九岁。看着进来一个年轻姑娘,那三个男人都坐起来,带着一种奇怪的表情看我。我默默地爬上自己的铺位坐下,见这三个男人都直瞪瞪地看着我,距离又那么近,怪难堪的,便一蹶嘴,说:“有什么好看的?”话一出口就有个瘦猴样的男人笑起来,问:“小妹妹,你去哪里?”我答道:“终点站。”另一个戴眼镜的男人问:“你一个人出门?不怕吗?”我说:“有什么好怕的?我常出门。”“哦?还真看不出!”眼镜道了一声。另一个胖墩墩的男人问:“你去省城干嘛?”“出差呀!”“你工作了?”——这回几乎是三个男人异口同声地惊呼。
看他们这么大眼瞪小眼的,我忍不住咯咯笑起来:“是咧!怎么?不像吗?”
眼镜说:“你看起来顶多是个中学生。”
我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可不,我身材娇小,又穿着一套海军领的衣裙,挺象学生装,整个人看起来确实要比实际年龄小得多(在这之前我也一直被人看得比实际年龄小,在办公室上班时,不认识的人都以为是职工的孩子跑到办公室来做作业)。
我眼珠转转,莞尔一笑:“人不可貌相嘛,我工作三年了!”(其实还不满一年,骗骗他们)。
“啊?”几个男人愣了一下,转而又都笑了,瘦猴说:“小丫头,骗谁呀?敢情是暑假上亲戚家玩去?”
我说:“骗你是小狗!”
胖墩说:“看你这模样,如果已经工作了,那我猜是剧团戏曲班的小学员吧,边工作边学习。”
我嘻嘻一笑,说:“象吗?”
说实话,胖墩还真有点眼力,虽然我不是剧团演员,但我与生俱来有点演员气质,举手投足都象在舞蹈方面训练有素的人(为此我常想人若真有上辈子的话,我上辈子一定是舞蹈演员),过去在校排节目时,请来指点的省歌舞团专业编导都问我在哪受的训练;在业余武术班习武时,所有教练,包括戏曲科班出身的主教练看我出拳的一招一式也都以为我受过武旦训练;平时我穿着宽松飘逸的练功裤去公园练功,又常和剧团演员混在一起,不熟悉的人都以为我是剧团刀马旦。
眼镜也附和着说:“是有点象!你一进门我就注意到你走路很自然的挺胸收腹,又眉清目秀,确有那么一种气质。是唱花旦的吧?”
我诡异地笑笑:“是又怎样?”
“那给我们唱一段吧,旅途怪闷的。”“唱一段吧!”“唱一段吧!”“一二三,快快快!”“我们等得很着急!”大家七嘴八舌地催促。
我眼睛一转,说:“我不是花旦,我是学刀马旦的,唱功不好。”
瘦猴说:“刀马旦也会唱,来一段吧。”
我只好说实话:“误会了,我根本不是演员,我不会唱戏。”
瘦猴有点不高兴了:“嚯,小小年纪,架子还挺大的!”
“就是,就是。”胖墩也不高兴了。
还笑呀.
我真的成为了2004至OUT新人王了.
不过要笑的接住呀.